可能人家也不需要他。
想到这里，傅敛的眼神有些许的烦躁。
“可是你找我也没有用，这个忙我真帮不上，抱歉。”
方晗脸色一白，像是受到了打击一般，整个人都变得没有生气。
“傅先生，你就帮帮我吧。”
傅敛还是摇头，“要是能帮我肯定帮你，可我真的帮不了这个忙。”
他的态度很坚决，方晗整个人面如死灰。
没想到傅敛看起来好说话，实际上和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没什么两样，想想也是，他只是相对来说看起来好说话，到底不是慈善家，谁找他都会帮忙的。
只不过，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看起来冷漠，本质上是一样的。
然而就是这种好说话的错觉，当他毫不犹豫拒绝时带来的反差，才更让人难受。
方晗垂下头，“好吧，打扰了。”
傅敛点点头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方晗失魂落魄的走向电梯，看到姜澄月在楼下等什么人，她再次朝姜澄月走去，抓住姜澄月。
“姜澄月，你跟我去找封小姐吧。”
姜澄月怔了怔，“啊？”
方晗说，“再最后争取一次，如果还是不行，那我们也就只有认命了。”
姜澄月张了张嘴，到底是没有拒绝。
按理来说，她应该怪方晗，如果不是她，也不会连累到自己。
但姜澄月没有这个必要，事情已经发生了，方晗也得到了教训，怪她也没有意义了。
两人来到换衣间，房门紧闭着，方晗深吸两口气，敲了敲门。
没办法，现在不来找封玥，以后就找不到她了，这是她们唯一的机会。
过了会儿，里面传来封玥的声音，“进来。”
方晗推门进去，封玥已经换好了衣服，两个伴娘在屋里帮她整理衣服，她站在落地镜面前欣赏自己的身材。
透过镜子看到进来的人，封玥脸色立即垮了下来，“怎么又是你们？”
方晗勉强挤出一个笑意，“我们是来赔礼道歉的。”
“道歉有用的话，要警察干什么？你们记住，不是任何事情道歉都有用的，既然错了，那就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，现在知道怕了，早干什么去了呢？”
方晗咬了咬唇，“这真的是个意外，你们定的时间太早了……”
封玥打断她，“别找借口行吗？我怎么就起得来，怎么，你们还累着了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
方晗戳了戳姜澄月的胳膊，示意她也说两句，方晗现在心虚得很，组织不了什么语言。
姜澄月愣了愣，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硬着头皮道，“对不起冯小姐，这次的确是我们的失误，还请您给我们一个机会，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封玥瞥了她一眼，“做什么都可以？你也真是敢说得出口。”
方晗接过话道，“真的，您让我们做什么都行！”
封玥气笑了，“别说大话，我让你们脱光了出去跑一圈，你们能做到？”